第八十一章 回归（下）
理想主义者说，‘人从出生便不分优劣，众生平等，都是具有价值存在的’，精神论者主张‘有努力必有回报’，因此大家都去努力吧，重要的是过程，但是那只是谎言，只要居住于这个学园都市，即使是小孩子也能明白，无论多么努力学习，无论写出多少论文，最后···这个城市重视的也只是能力者，能力的等级正是一个人的价值，也是一个人优劣的证明，是判断的唯一指标，但能力这东西却是很不可靠，先天资质造成的影响很大，而且高等级的能力者开发，结果也大都依靠运气引发的偶然而成功，‘既然这样···’我们便产生了如此想法，能否使用与现行方式完全相反的，全新的研究方法来做出能力者，追求更高的可能性和均一的品质，即便会回啊也毫不可惜的能力者，能否从零开始制造出来呢，于是我与志同道合的伙伴们共同拟定了一个计划，不去依靠偶然之神，二十能创造出必然的能力者的计划，‘生化机器人计划’
能力者怎么会理解我们这些无能力者的痛苦···我那被刺痛的自尊，那么party也该开始了。
“但是在两万台搭乘型驱动铠的力量面前，就凭你们这些人又能做到什么呢···等等！这群家伙是怎么回事？”
白色大褂以及圆形的眼镜，普通在不过的短发，暗部组织Study的首领，他怎么也想不到风纪委员以及学生们会集结在一起包围了研究发表会现场的十个区域，以及···
青蓝的天空，高空中猛烈的风还有本书就已经稀薄的空气，不管哪一样，都让黑卷发少女有些受不了，不过没有办法，这是她第一次作为level5的正式试飞。
不拿出一点干劲不行呢···
“千草小姐，真的非要这么做不可吗？”
“相信我没错的，绝对不会有事的，放大胆子张开翅膀吧~”
坐在直升机副驾驶上的千草一边带着耳机享受音乐，一边轻描淡写的口气说到。
满月低头看了看下方的景色，不由的头晕目眩，当然发型被吹乱也是没办法解决的，很快缩回直升机的满月一万个不愿意从里面跳下去。
“满月，没有时间了哦，下午可是有工作要做，如果现在不赶快解决的话，我这个经纪人也是会头疼的，毕竟你从电视荧幕上失踪了好几天。”
“额，好吧，可是稍微给我点心理准备。”
右手放在胸口上，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开始了久违的歌唱。
“我们目送消失的飞行航迹
因为耀眼而避开了♪”
黑色的连衣裤紧紧的贴合满月的身体，白色的皮质露脐夹克和系有装饰用要带的百褶短裙从侧面一直延伸到小腿位置的造型就像是金属的尾巴一样鲜红，这身衣服可是演唱会要用到的衣服，造价不菲，飞鸟的意思很简单，把暗部那群混蛋家伙搞定马上去装备今天的第一场演唱会，连直升机使用许可都办到了，由此看出飞鸟的身份依然被学园都市的一些高层认同，毕竟她家的财力和势力绝对不是小财阀能比的，只是飞鸟一直固执不肯回去接手父亲的工作。
“不知何时有的脆弱
从那一天起未曾改变♪”
啊勒？直升机哪里去了！满月往后看看，后面只剩下无边的天际，顿时她知道自己死什么处境，身体在空中飘浮，可是还是慌张的挥舞着四肢，好一会儿心里才安定下来。
“呼···吓死我了，真不该唱歌的时候闭上眼睛，万一我飞不起来要怎么办啊！直升机都不见了，飞鸟大baka（笨蛋）！”
嘛，算了，还是办正事吧，身体从来没有这么轻飘飘的感觉呢。
在学园都市上空出现了一道耀眼的白光那是满月身上发出的光芒，满月一个360度的翻身用自己也没有想到的速度往Study的秘密研究（反正我作者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啦）所飞去，至于地点的具体位置是飞鸟帮忙找到的，对于这方面满月不得不怀疑飞鸟到底是干什么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会驾驶，情报收集，体术格斗也很厉害，枪械的精准度更是没话说，在某次游戏厅里就见识过飞鸟的厉害，不仅是全部打中，甚至被旁观的美琴怀疑是作弊级别的预判射击（看起来像是在目标出现之前就瞄准出现的位置）都能做到。
“然后···御坂学姐会想办法的。”
“为此我们可以利用对方‘只是靠简单的程序在行动’这点。”
“绝对不能让你们通过！”
“没错，这也是为了救菲布理，而且这还是御坂学姐··”
“拜托我们的啊。”
“喂！”
“额？满月？”
正在与无人搭乘的驱动铠们战斗的泪子和初春已经累得流出汗水，随着这个久违又熟悉的声音从高空传来，周围拿着扳手的搭乘型驱动铠全部停止运作。
“不要太拼命呀，作为朋友我不希望你们收到伤害，那么我要去美琴那边了~”
没等两人回过神，满月再次飞向空中，以低空飞行的方式加速前进。
“话说···真是羡慕啊，之前还是level4的满月已经有level5的水平了。”
“初春你真是肤浅，你今天穿的是小熊内裤哦~”
“笨，笨蛋！这种时候，佐天同学你还有时间干这种事！（脸红）”
就在满月刚才离开的时候，泪子好巧不巧的看到初春被风吹起的裙子，并且借此机会逗逗初春，让初春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初春：这是哪门子的歪理啊！作者西奈！）
那是婚后同学···泡芙同学···湾内同学，等等···那是黑子，还是算了吧，本来想下去帮帮忙的···因为有黑子。
拿着盾牌的学生和风纪委员们阻挡着搭乘型驱动铠的前进，拿着棒球棍挥舞，衣服上印着妹控字样的宅男，还有已经被打倒的搭乘型驱动铠，以及被搭乘型驱动铠打倒再次努力爬起来的人，后援做着伤口处理的学生，街道上热闹又混乱的场面连闭门停止营业的老板们都透过玻璃窗往外看，而且似乎还在加油。
直升机上——
“小黑，有件事我要拜托你···”
千草从小挎包中摸出几片面包屑给名为小黑的乌鸦。
“这个距离差不多到那里···‘电池’会用光吧。”
一脸从容的脸，手轻轻往上一送，小黑从直升机中飞出，开始不停地名叫，【啊！啊！！】
不到两分钟天空开始出现大量的鸟群，朝着一个方向聚集起来，不少注意到这种情况的路人好奇的开始拍照。
这是研究发表会附近的一处体育馆内，美琴抱着菲布理到达这里，虽然说已经解决了一部分搭乘型驱动铠，可是面对数量上的优势，美琴毕竟只是人类，如有富春树所说的那样已经开始疲惫，额头渗出的汗水，险些打中躲开后开始喘着大气，
“哦？看到了，看到了，要怎么进去呢···”
到达体育馆上空的满月真这么说的时候，只觉得身体瞬间市区平衡直接往下掉落，和刚才无视空气摩擦的情况不同，身体非常难受。
“呀啊啊！！！”
完了，果然还是我没能完全掌握这股力量吗？我不想死啊，而且摔下去一定很疼，草莓可丽饼再见···当麻再见，美琴再见，黑子再见，泪子和初春再见，我真是悲剧的女主角，呜呜···
不过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碰撞的感觉，而且和空气之间的摩擦也停止了，周围吵闹的鸟叫声嘈杂而且连绵不断，满月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副壮观的景象，她的剩下以及周围有着大量的鸟群，有麻雀，有乌鸦，有大雁等等，密密麻麻，其实满月根本不可能看出有哪些品种，应该说没有心思管这个吧。
“呼···得救了，额···小黑。”
【啊！啊！啊！啊！】（看，这些都是我的后宫）
总之···不知道它在说什么，我还是再试试把。
无视出现在自己肩头的那只乌鸦，满月再次唱歌，尝试能不能飞起来，以达到降落的目的，此时的高度已经可以清楚看到体育馆那里的爆炸和闪电，无疑问的是美琴已经开始交战中了。
“怀抱的希望也随风而去
我们追了又追的飞行航迹
从越过这山丘後就始终不变
简直像是我们依然如故♪”
看来能行，不过我现在才发现，总觉得，悲伤多了两样可以动的东西有种怪怪的感觉。
背上的翅膀再次出现，展开总共有两米多长，小黑再次鸣叫一声，鸟群仿佛听到指令一般散开。
“真是的，本人才不止这种水平···”
美琴通过能力控制电原子扭曲粒机波形高速炮的攻击，一边吐槽面前这台巨大的驱动铠山寨的‘原子崩坏’有多差劲。
不说不知道，说了吓一跳···巨大的光束穿透美琴眼前这台山寨机的躯体，随机失去活动能力倒下，从浓浓的黑烟中走出一个茶色蓬松波浪长发的，米白色短袖束腰连衣裙，里面穿着长袖衬衫刚好与裙-下的黄-色-丝-袜-美-腿统一颜色，以及茶色的高跟鞋。
双手插入束腰裙的兜内，踩在瘫痪的驱动铠身上生气的骂着这些驱动铠的制造者。
“怎么回事啊，刚才那阵肮脏的光，混蛋们谁让你们随便动了啊，混蛋！你这废铜烂铁···”
“啊，跟情报一样呢，真的在模仿麦野，不知道死活的家伙们。”
“这情报超复杂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
绢旗最爱和芙兰达也在后面有一下的破坏小型驱动铠，一边围观麦野沈利发火的样子。
“可恶，居然就这么被利用，还让对方获得了数据，真不像话啊！！超漂亮啊···”
麦野沈利心情极为不爽的用能力破坏者每一台驱动铠，就连躲在一边的美琴也早早跑掉前往目的地。
泷壶理后来到麦野沈利身旁指着体育馆某个角落正要说什么，却被麦野打断。
“我们可没闲工夫去管那些学不乖的小鬼们，恩？”
“···”
正当麦野沈利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白色身影从入口处消失，白色的过耳短发，脖子上戴着辅助计算用的项圈，身上穿着白色的吊-带连衣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有人把她和那个有着野兽般可怕的红色眸子主人联想到一起，一方通行（铃科百合子）。
“我反应真迟钝，刚才有一台破铜烂铁是那家伙造成的不会错，不过穿成那样，还真是难以相信呢。”
麦野沈利露出少有玩味的表情注视着已经不见人影的入口。
“切，早知道就呆在家里陪着小鬼看电视，都是我多操心，不过神山满月···你到底变得有多强，我很想见识见识···”
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来说就是，昨晚没去联系的妹妹们把消息告诉了‘司令塔’最后之作，然后最后之作拜托百合子去保护满月的安全，而此时百合子嫌麻烦已经躲在入口通道中，坐在长凳上听着音乐望天花板打发时间，一旦妹妹们有什么消息会马上告诉她的。
活该那些家伙倒霉，窃取原子崩坏的数据不说，还要做出那样违反学园都市存在意义上的事情，不管是是那群脑子被门挤的上层，还是那家伙（亚雷斯塔），都不会放过他们吧。
“斑目，小佐古！快回答!”
“上层的反应也全部消失。”
“还没完呢！我们还没输！”
我不能输，一直努力到今天，我的成果，我的成就，不，那种成就在学园都市和能力者比起来简直就是一文不值，我想要证明无能力者的价值，可是无能我怎么努力却还是···
原富春树虽然嘴上强硬，但是他很清楚，失败正离自己一步步靠近，完了，一切都结束了。
“是你们输了，立刻停止一切反抗，把Janie（珍妮）放了。”
“砥信!”
清脆甜软的小孩子声音让砥信从迷茫的眼神中清醒过来，砥信脸上露出微笑，之色的眸子多了一丝暖色调。
我告诉你御坂美琴这个名字是因为我觉得她值得信任，我希望你能够活下去，哪怕希望只有那么一丝也好，我也要抓住这一丝希望挽回自己犯下的错误，每当看见菲布理眼睛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改变些什么，虽然我做不到，但是御坂美琴你可以，谢谢你···
“我依照约定来了。”
“能力者又在那位胜利骄傲自满。”
发出不甘声音的有富春树连忙在电脑键盘上敲击几下，研究所内部的女性系统音宣告着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密码已经确认，最终阶段即将启动】
“有富！那是···”
“珍妮！”
砥信担心的望向被关在容器中的珍妮那边，她已经猜到有富春树做了什么，可是被电子手铐铐着的她什么都不能做。
不好···珍妮的能力失控了···
——“美琴酱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满月！你怎么现在才来！你在哪里？！”
听到满月声音的美琴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抱怨，同时也紧张着有富春树利用珍妮的幽体扩散启动什么东西。
——“那个···现在方便的话能帮忙我联络下‘妹妹们’吗？我现在已经停止了信号中断器，不过我无法知道的导弹现在的飞行轨迹和位置。”
——“满月你又想瞒着我做什么？”
不···这一次我没有瞒着美琴酱你哦···
——“我···打算把导弹到达高度三万米之前将导弹击落，那么，剩下的，妹妹们那边就拜托你了，计算出轨道就发短信告诉我。”
满月中断了利用能力和美琴的对话，此时人已经处于数千米的高空，身体感到开始疲惫。
果然还是我在逞强吗，想想这种事情根本办不到嘛，就算我现在是level5也不可能赶上每秒7千米速度导弹吧，‘满月’你听得到吗？我想要成功，一次也好，就算我做事经常不思考后果，太过于天真，但是我总觉得这不是错觉，我认为自己能做到，就一定可以。
【能够做到哦，这一次也让我和你一起向前吧，决定的事情，不可以就这么放弃，我给予你的能力可不止如此，只是你暂时还没办法掌握好而已。】
“唉？你还在吗？在哪里？”
满月身体周围仿佛有一层保护层一样，使得满月和空气完全不产生摩擦，东张西望看不到半个人影。
【我一直在你身体里，我就是你的心，暂时不会分别吧···那么开始唱歌吧，eternal-reality（永恒的现实） 】
“闪耀的希望，在这街道四处奔驰
一直以来，都与互信互助的伙伴们，紧握着双手♪”
满月闭上双眼，感觉就像是听着配乐一样全身心进入唱歌的状态，这首歌她‘很熟悉’，但是却又‘陌生’，因为过去早就已经遗忘，能记起的只有来到学园都市的那天与各种各样的人相遇直到现在的自己。
“满月！唉？真是的···都没听我把话说完。”
“心灵同调？又多一个人坏我好事吗？不过一切都太迟了！如果你想要强行切断连接，她可是会死的，最终阶段也就是我们最后的手段，我要让学园都市整个化为灰烬。”
“你到底想干什么？！”
握着菲布理那双小手的手紧了紧，美琴听到有富春树的话心里紧张起来，毁灭学园都市，眼前的这位男子从第一次在学园都市研究发表会遇见到现在给美琴的印象是绝对不会开玩笑的那种类型，他憎恨着能力者，因为他们夺取了本来属于他们的荣誉，他憎恨学园都市，因为在这里像他们这种无论怎么努力也远远不及一个能力者价值的人来说，在学园都市只不过是虚度光阴浪费自己的时间，美琴扫视着周围的状况，但是却没发现什么异状，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到手枪上膛的声音，有富春树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指着自己的脑袋，说话的声音带着颤抖或者说恐惧。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有富？！”
“开，开什么玩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樱井纯，那位带着眼镜的少女和名叫关村弘忠的矮胖男生紧张的看着拿着手枪想要自杀的有富春树，Study除了有富春树属于暗部成员，其他的都是他的学生，关村弘忠恐惧的抱着头跪在地上，心中充满着想要活下去的渴望。（排除斑目和小佐古，樱井纯我觉得更像是女生的名字，关村弘忠怎么看都不是女性名字。）
“残存的时间，惧怕颤抖着死···死去吧！”
【碰！】
就在枪声响彻整个研究所的瞬间，子弹弹壳落在地上，没有鲜血，没有死前的呻吟，美琴通过刺激腿和脚的细胞增加力量，以常人无法达到的速度奔跑到有富春树面前，抓住了他右手的手枪向上推出，地面上还留有一道残余的电流，殷红的血液从美琴握着手枪枪头的手掌缓缓流出，那是因为手枪发射子弹巨大的震动造成的。（作者我真不知道实际会怎样，或者原理，不要在意细节。）
“居然想以死逃脱···”
一巴掌打在有富春树脸上，其实美琴这句话并不只是对于有富春树的恶行所说的，同样的美琴不洗碗看见谁死去，即使是敌人。
“我才不会让你那么轻松，有人明明身居无人能及的力量，但还企图追求更强，另一方面，也有像你一样为自身，不具能力而悲观，不惜步入企图也要得到力量的人，还有些认为自己只是道具，静静接受那仓库命运的孩子们，‘若是为了救那孩子，要自己去死也可以’也有抱着这种愚蠢想法的人，但是啊，无利润是强是弱，身居高位还是低位，都没有关系，我跟大家约好了，绝对要救菲布理，守护这个城市，若是如此，就算是你我也会救的，说，怎么做次啊能让最终阶段停止，回答我！”
绝对要赶在满月她之前解除危险，虽然不知道她到底要怎么做，可是我，心中始终很担心，很担心···
“那个···”
“你应该很清楚的吧，现在做什么已经来不及了！最终阶段是让五千根铁丝从学园都市上空四处飞散，令Diffsion-Ghost（幽体扩散）的能力暴走，引发学园都市内所有aim扩散力场的连锁崩坏，发射装置常在位于高度三万五千千米的静止卫星轨道上作业的建设机械之中，导弹已经发射了，正以每秒七千米的速度接近学园都市，任何人都···就算是你或者是‘心灵同调’也绝对无法阻止啊！”
（注：如果把同步卫星发射到赤道平面内，而且卫星在轨道上转一圈的时间和地球自转的时间一样，这样卫星总是呆在赤道上空的某处，从地面上看卫星在空中静止不动，这样的卫星称为地球静止卫星。当地球同步卫星的轨道倾角为0时，便成为地球静止卫星。）
樱井纯透过镜片眼泪的热气让她有些看不清眼前这位茶色少女，因为在她对超电磁炮的了解中，这样的绝境即便是位居超能力者排名第三位的她也不可能做到，满嘴的漂亮话，现在能做什么？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心中莫名的恐慌，焦急，和讨厌眼前这位茶色少女，或许这样大吼也是有着一丝丝期待吧。
身为level5的美琴，的确在得知这种事情后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以她的计算能力和就算不上课也能考出好成绩的头脑，怎么可能不知道面对已经发射的导弹，自己无能为力。
的确···如果只是我的话···
“是啊，可能无法阻止吧···单靠我一个人的话，你们也不要小看满月，她总是能做出让人意外的事情来，不过我们不能只靠这个未知的奇迹。”
微笑挂在脸上，望着上方，就仿佛透过了屋顶一般，回忆起第一次和满月相遇相知，其中过去种种发生的经历，满月让她更加的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身处于常盘台或者学园都市，因为常盘台分了好几个派系，唯独她被孤立了，因为她不愿意加入任何一个派系，黑子，佐天，初春，还有···‘不付出任何牺牲，大家一起笑着回去是我的梦想，你等着，我一定会把御坂妹妹带回来，我们约好了~’这里没有能为我姐姐一切问题的妈妈，就算求神拜佛也不会有任何奇迹发生，就算我哭喊，赶来救我的英雄也···不过或许那位英雄出现了···上条当麻。
还有总是除了上课和工作以外，像黑子一样围着我身边打转的家伙，每次我想要付出努力，却被她抢先一步替我遮风挡雨，每次受伤过后，又带着笑容一如既往的和我谈天说心。
“封闭着内心，独自一人，跨越无数的黑夜
从何时起才注意到，我渴望着与伙伴同在的坚强♪”
‘你是谁，你想要证明什么？’
‘我是满月，我想要···’
‘你不是她，你不是！你只是几十年前那该死的实验产物！’
‘不···不是这样···我是满月，我想要···’
‘当麻你还记得吗？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遇你借给我穿的衣服？’
‘那个···虽然尺寸看来不适合你，但也不可能是我的吧？’
回想以前不愉快的种种，满月苦涩的笑了，已经不需要再伤心了，每当我走在大街上，就能看到自己，朋友就是我的镜子，他们证明了我的存在，让我看到了我的存在，作为‘月亮’的我，要用作为‘太阳’的他们给予的力量发出更加强大的力量回应他们，即使我不是‘神山满月’，但是我要作为现在的神山满月而活下去，要上了！
“回忆起当时，与你相遇的那天
自那之后，经过了无数次的心灵契合
射出手中的闪耀光辉，照亮世界
交错重叠的思念，无时无刻在指引着我
我想守护，梦中挚爱的你♪”
满月正前方不远处的导弹已经脱-开弹头的壳，无数的导弹呈现在眼前，面对这些危险的武器，满月自信的闭上眼专注的唱起了歌，身体散发的白光覆盖住了全身知道看不见身体，前方出现圆球状的光体飞射而出，逐渐变成螺旋状然后旋转分散，瞬间发射出的散弹全数击中，不过并没有爆炸，只是打偏了方向，蔚蓝的天空呈现出美丽的四叶草图案。
“看样子是我白担心了她有没有可能没看到我发的短信···看着样子，满月她成功了。”
“姐姐大人···黑子得去接满月了，不过···”
“黑子你那眼神什么意思，我可没做过什么对不起的事情。”
黑子眯着眼睛满脸疑问的打量着美琴，因为刚才美琴去接了一通电话，之后便告诉她满月的坠落点，但是问起告诉美琴消息，消息是否准确的时候，美琴只是说消息可靠，但是是谁告诉她的美琴就是不告诉黑子，而且眼神左右游移。
“嘛，算了，有需要黑子的地方，随叫随到，姐姐大人也到了瞒着黑子找新-欢的年龄了。”
语气平静而稳定，一脸镇定转身使用能力跳跃空间移动向目的地离去。
某个高中屋顶四只御坂妹妹重新戴上夜视镜，其中19090号御坂嘴上挂起倾斜的弧度看着手机上的号码ID：神山满月。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姐姐，等御坂完成收集残骸的事之后御坂要谢谢满月小姐了，do，御坂开心的这么认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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